《落葉》的徐志風格好似信馬韁,聽憑馳騁。摩散
開篇下筆沉重,文落卻又透出一絲平淡,葉感接著娓娓道來。徐志一接觸到生活中的摩散苦悶問題,小河般平穩流淌的文落文章旋然泛起波瀾。
作者完全是葉感以朋友的口氣說話,接下去筆鋒輕轉,徐志開始自我剖析,摩散把無用的文落落葉比做自己的思想,任憑大家“取舍”,葉感又給人以親切之感。徐志
文章或起或落,摩散似不受任何約束,文落東淡西扯,跌宕有致,不覺間將讀者順著苦悶一真情一命運這一無形的軌跡,突然引到要緊處:我們周圍事實的真相。
這里沒有一塊干凈的土地,而且“你即使忘得了外面的世界,你還是躲不了你自身的煩悶與痛苦。”原來人人靈魂里都躲不了罪惡的“大謊”。
行云流水的文字猛地激起沖天的浪濤。
可惜的是,在作品達到高潮之時,作者蒼白的思想顯露無遺,至使全篇大為減色。讀罷掩卷,能留在腦海里的,只有作者的坦率與真誠,以及他那顆向往光明漂泊無蕩的心。
五言絕句《落葉》
孔紹安(一作孔德紹) 早秋驚落葉, 飄零似客心。 翻飛不肯下, 猶言惜胡林。
詩文 有一種肌體的連結,像樹葉屬于樹枝, 還有一種機械的連結,像落葉般拋在大地。 天國之風扇動樹葉像扇動火焰和調諧曲調, 但天國之風是上帝對付落葉的磨坊, 在大地下界的石磨上,把它們碾成碎片,化為沃土。 〖散文〗 落葉在春天紛紛而下,這是南國特有的奇觀。北國的朋友也許以為怪異。因為,在北方,落葉在秋而不在春。當峭厲的西風把天空刷得愈加高遠的時候;當陌上阡頭的孩子望斷最后一只南飛雁的時候;當遼闊的大野無邊的青草被搖曳得株株枯黃的時候——當在這個時候,便是樹木落葉的季節了。 北國的落葉,渲染出一派多么悲壯的氣氛!落葉染作黃金色,或者竟是朱紅紺赭。最初墜落的,也許只是那么一片兩片,像一只兩只斷魂的金蝴蝶。但接著,便有沙沙嘩嘩的陣雨了。接著,便在樹下鋪出一片金紅的地毯。而在這地毯之上,鐵鑄似的,豎著光禿禿的疏落的樹干和樹埡,直刺著高遠的藍天和淡云。 南國的落葉卻不是這般情景。落葉的顏色是濃重的蒼青。在地上鋪出蒼青的織錦,而在樹上,也是濃重繁密的蒼青色,教你抬頭看不見一點藍天的影子。可是,在這濃蜜的蒼青的樹冠上,你看吧,春潮般地泛起來多少嫩綠的新葉的波浪! 這是萬木爭榮的季節。在遙遠的地平線上,威嚴地站立著的,已不是冷酷的冬。老葉不必作悲壯的自我犧牲來保護樹木過那冷酷的冬。在這里,就連冬天的陽光也燦爛如碎金,雨水溫潤而充足,地表下有取之不盡的營養。萬木在和風中一樣做它們歡樂的夢。 時序如輪旋。秋天過去了。冬天過去了。司春之神于是欣然駕臨。蜂蝶成群來起舞,百鳥結隊來唱歌,雜花紛然披陳于枝梢上。氤氳的南國,這時已裝載不下旺盛的勃發的生機。 而這時,我走在無論哪一片林子里,無論哪一棵樹下,都欣喜地看見,每一棵樹上都蓬勃地怒發出新葉。我看見新葉高標出老葉覆滿的樹冠軍。我聽見新葉在歌唱,唱它們新生代的歌。我聽見新葉在呼喚,呼喚未來的鮮花和甘果。 于是,我看見老葉意識到自己歷史使命的即將完成。 老葉沙沙嘩嘩而下了。然而,老葉沒有悲戚。老葉也一樣唱它們雄壯豪邁的進行曲。老葉融入春泥,化作甘露玉漿,滋潤著大樹上新葉的成長。 這是一幅多么偉大的充滿希望的圖畫! 于是,無論在哪一棵樹下,我都進入一種莊嚴的忘我的思考。 落葉吧中有許多寫實寫意的很好
編輯本段《落葉》散文
賈平凹 窗外,有一棵法桐,樣子并不大的。春天的日子里,它長滿了葉子。枝根的,綠得深,枝梢的,綠得淺;雖然對列相間而生,一片和一片不相同,姿態也各有別。沒風的時候,顯得很豐滿,嬌嫩而端莊的模樣。一早一晚的斜風里,葉子就活動起來,天幕的襯托下,看得見那葉背面了了的綠的脈絡,像無數的彩蝴蝶落在那里,翩翩起舞;又像一位少婦,豐姿綽約的,作一個嫵媚的笑。 我常常坐在窗里看它,感到溫柔和美好。我甚至十分嫉妒那住在枝間的鳥夫妻,它們停在葉下歡唱,是它們給法桐帶來了綠的歡樂呢,還是綠的歡樂使它們產生了歌聲的清妙? 法桐的歡樂,一直要延長一個夏天。我總想,那鼓滿著憧憬的葉子,一定要長大如蒲扇的,但到了深秋,葉子并不再長,反要一片一片落去。法桐就削瘦起來,寒傖起來。變得赤裸裸的,唯有些嶙嶙的骨。而且亦都僵硬,不再柔軟婀娜,用手一折,就一節一節地斷了下來。 我覺得這很殘酷,特意要去樹下揀一片落葉,保留起來,以作往昔的回憶。想:可憐的法桐,是誰給了你生命,讓你這般長在土地上?既然給了你這一身綠的歡樂,為什么偏偏又要一片一片收去呢! 來年的春上,法桐又長滿了葉子,依然是淺綠的好,深綠的也好。我將歷年收留的落葉拿出來,和這新葉比較,葉的輪廓是一樣的。喔,葉子,你們認識嗎,知道這一片是那一片的代替嗎?或許就從一個葉柄眼里長上來,凋落的曾經那么悠悠地歡樂過,歡樂的也將要寂寂地凋落去。 然而,它們并不悲傷,歡樂時須盡歡樂;如此而已,法桐竟一年大出一年,長過了窗臺,與屋檐齊平了! 我忽然醒悟了,覺得我往日的哀嘆大可不必,而且有十分的幼稚呢。原來法桐的生長,不僅是綠的生命的運動,還是一道哲學的命題的驗證:歡樂到來,歡樂又歸去,這正是天地間歡樂的內容;世間萬物,正是尋求著這個內容,而各自完成著它的存在。 我于是很敬仰起法桐來,祝福于它:它年年凋落舊葉,而以此渴望來年的新生,它才沒有停滯,沒有老化,而目標在天地空間里長成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