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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導讀】腌漬好的捉蟬蝶了猴和白蝶子,真真是捉蟬誘人的食物,我大多會站在灶邊,捉蟬看著母親在鍋里不舍地倒上一點食油,捉蟬燒熱后,捉蟬把它們放進油鍋里煎,捉蟬用鍋鏟子不斷地擠壓。捉蟬
坐在辦公室里,捉蟬聽著窗外偶爾的捉蟬蟬鳴,我的捉蟬思緒總會被帶到少年時代,勾起一段捉蟬的捉蟬回憶。
蟬,捉蟬還是捉蟬法布爾的文章講述透徹,透徹的捉蟬是蟬的生活史和意志品質,這和我的捉蟬回憶無關。鄉村少年的我,遵照淮北農村的習慣,蟬的幼蟲稱為蝶了猴,剛剛褪去殼的成蟲未見日光,稱為白蝶子,經歷日光洗禮,膚色黝黑,則稱為蝶子,顧名思義,可以飛的蟲子。于我而言,蝶了猴和白蝶子可謂美味佳肴,而蝶子因為太老,是不能食用的,只能淪為家雞的口食了。落魄如喪家之犬的孔夫子,發出三月不知肉味的感嘆,而對于少年的我,那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,蝶了猴和白蝶子,因其肉鮮味美,自然是我等頑劣少年垂涎之物。
蝶了猴多在傍晚哨窟,晚上出穴,夜間上樹,平明褪殼羽化,映日而成蟬,如此,捉蟬自然也要分類而言。下午放學回家,我就會拿起一把小鏟子,在村邊的土路上轉悠,在路邊仔細搜尋蝶了猴的窟穴,大凡是地上有洞的地方,都要去挖上幾下,確認是否為其洞穴,即使是出過蝶了猴的舊洞穴,也要在周邊地方鏟上一遍,名曰找對門,認為它和我們人類一樣,也有鄰居一說,雖不可信,但屢有斬獲。晚飯后,天黑下來,伙伴們便拿著家中的手電筒或者礦燈,在地上、樹上照,去捉出穴的蝶了猴。我向父親央求過多次,可直到初中,才如愿用上手電筒,多數的日子,我只能靠著自己的雙手在樹干上摸索,以期捉住上樹的蝶了猴,又多有摸到蛇的傳言,故只能在熟悉不過的路邊捉蝶了猴,從不敢走得太遠,收獲自然了了可數。回到家中,我每每都會把蝶了猴倒出來,一一細數,才會用清水淘洗,如果超過二十個,便會用碗盛上,撒上鹽腌漬起來,如果數量可憐,便會扔進家中的鹽罐里,待明日發落了。
夏日清晨到學校早讀,我常常比其他同學早起半個多小時,沿著田野溝邊的灌木叢,搜尋白蝶子,那些剛剛褪了殼的白蝶子,翅膀尚不足以飛翔,輕易便可以得手。每每進入教室開始早讀的時候,手中多少會有幾只白蝶子,收獲不大,卻換來一早的好心情,讀書的效果自然明顯一些。結束早讀回家,便把白蝶子掐去翅膀,洗凈放入昨日盛放蝶了猴的容器里,只待母親煎好了,我好大快朵頤。
正午,日頭摔在地上,作為農村的娃子沒有午睡的習慣,我便會找得廢舊的洗衣粉袋,依袋口,用鐵絲彎成圓圈,拿針線縫上,綁在一根竹竿上,我一般是帶兩根竹竿,做好插口,可以接上使用。路邊的樹蔭下,抬頭仰望樹上正鳴叫的蟬,瞅準位置,舉起竹竿,由遠及近,由慢及快,當鳴蟬意識到危險,振翅欲飛之時,可惜為時已晚,正好飛進口袋中,我便會迅速回收竹竿,并稍微轉動竹竿,使口袋和鐵絲口形成角度,以防蟬逃脫,如若捉它不住,一樹的蟬都會飛走。快步上前捉住,裝入另一只口袋,待捉滿一口袋,自然是大汗一頭,只是家中雞們又會大呼過癮了。
腌漬好的蝶了猴和白蝶子,真真是誘人的食物,我大多會站在灶邊,看著母親在鍋里不舍地倒上一點食油,燒熱后,把它們放進油鍋里煎,用鍋鏟子不斷地擠壓,壓的扁扁的,以利于炸透煎熟。端到桌上,我又會一遍遍地數,盤算著分配方案,姐姐幾個、妹妹幾個,自己又可以留下幾個。農村人都說此物有明目之效,我的感覺不是那么真切,倒是進城讀書后,吃的機會少了,眼睛卻開始近視了,不知與此有無關系?
時光荏苒,捉蟬的日子已成了過去,每到蟬鳴時,沉淀在自己腦海里的記憶,總要翻騰出來,演繹一遍,生活的苦澀,不甚了了,倒是捉蟬樂趣、吃蟬的香甜,彌久愈新。